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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冬】巴恩斯甜品店（一）

设定在妇联三之后，剩下的初代们扭转了时间回到了妇联二的时间线，只有没有成灰的少部分复仇者拥有无限战争的记忆（参考x战警逆转未来）。

私设盾冬已经在一起啦。

 

现在想来，一切其实早有预兆。

史蒂夫坐在布鲁克林大街上一间咖啡馆二楼的角落里，他面前摆着一杯咖啡和一本杂志，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夹克，为了遮掩胸肌特地挑选了大了两个尺码的T恤，棒球帽的帽檐压得低低的，正透过窗户默默注视着街对面正在装修的一间甜品店。

巴基带着棒球帽穿甜品店制服的样子真是该死的可爱——如果那间甜品店不是巴基自己执意要租下的就更加可爱了，史蒂夫捏紧了手里的小勺子，咖啡早就凉了，拉花也被他搅得一塌糊涂，但史蒂夫全然没有意识到，仍然执着地用勺子疯狂折腾着已经不成样子的褐色液体。

一个女声忽然响起：“需要续杯吗，先生？”

史蒂夫下意识地回答：“好的，谢……”

他的话没能说完，娜塔莎在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于是史蒂夫又陷入了沉默，娜塔莎翻了个白眼：“老天，你至少把目光从詹姆斯身上拿下来一秒钟。”

史蒂夫闷闷地答道：“这恐怕有些困难，娜塔莎。”

服务员小心翼翼地为娜塔莎端来了咖啡，女特工冲史蒂夫挑挑眉毛：“说真的，詹姆斯提交申请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是瞒着你的。”

史蒂夫笑起来——巴基正举着毛刷为墙壁上漆，他似乎还有些不适应新装上的左臂，脸上和身上都沾上了油漆，拜超级血清所赐，史蒂夫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于是他叹了口气，露出一个黏糊糊的笑容：“还在布鲁克林的时候巴基就不太会涂油漆，但是这样也挺可爱的不是吗？”

娜塔莎差点捏断勺子：“詹姆斯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一定会杀了你，”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史蒂夫，“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史蒂夫做了一个十分艰难的举动，他终于转头看了娜塔莎一眼，甚至冲着对方点了点头：“当然了娜塔，我确实知道巴基提交了申请，事实上，这间店铺是我陪着巴基租下来的。”他的目光又锲而不舍地转了回去，巴基已经被装修工人赶下了梯子，史蒂夫通那个工人的嘴型辨认出他在让巴基呆到一边不要添乱，“巴基愿意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当然是最好的，更何况开甜品店是巴基一直以来的梦想。”

娜塔莎嘲讽他：“我还以为那件事之后你的保护欲已经到达了老母鸡保护小鸡仔的级别。”

史蒂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天哪娜塔莎，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当然知道巴基已经不是刚出生的小鸡仔了，”他骄傲地笑了，“事实上，巴基恢复得很快，他一向是最棒的，我永远支持他的任何决定。”

娜塔莎又翻了个白眼，总有一天她的眼球会粘到天灵盖上翻不下来：“要是你真的打心底里支持他的话就不会待在这里了。”

她搅动了一下面前的咖啡，现在那杯液体已经和史蒂夫面前的一样糟糕了，娜塔莎叹了口气：“给你一个建议队长，既然我已经发现了你在盯着詹姆斯，那他肯定也已经发现了——虽然这很残酷，但你的潜行技术确实瞒不过九头蛇训练出来的幽灵。”

史蒂夫皱起眉头：“你不能这么说娜塔，他不是什么幽灵……”

娜塔莎赶紧打断了他——在他开始喋喋不休之前：“好的，我为自己言语的不谨慎道歉，但你真的不去帮帮他吗，他现在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事实上巴基正往自己嘴巴里塞了一块水果糖。

史蒂夫立刻站了起来：“当然，我当然要去帮他，巴基刚刚恢复了记忆，他当然需要我的帮助。”

娜塔莎又翻了一个白眼。

 

六个月前，也就是史蒂夫把巴基从瓦坎达接到纽约的第二个月，在一个烈日把道路都烤得噼啪作响的下午，史蒂夫带着巴基回到了布鲁克林。

或许巴基本人并不在意，但他上辈子直到无限战争也没能回到布鲁克林看一眼这件事，还是成了史蒂夫的一块心病，美国队长在经历了几次失去之后有些怕了，所以在巴基刚刚有所好转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拉着对方出了门。

史蒂夫带着巴基走在布鲁克林的街上，路上的行人很少，史蒂夫兴致勃勃地向对方讲述着小时候在每一条小巷子里发生过的事。那些事有些巴基已经想起来了，有些还没有，巴基耐心地听他讲着，时不时附和一句或者问一句什么。史蒂夫带着他回到了巴基在七十年前住的地方，哪里已经被改建成了一栋公寓楼，史蒂夫有些紧张——他带着巴基来的主要目的是因为他准备在这栋楼里买一间公寓，然后带着巴基一起搬过来。虽然医生否决了他的想法，但美国队长坚持认为熟悉的环境会让巴基快点记起来。

“巴基，”史蒂夫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是你之前住的地方。”

巴基皱着眉，嘴唇死死抿着，他沉默了半天才开口：“我有点印象。”史蒂夫还没来得及高兴，巴基又说道：“史蒂夫，你能帮我去买一个冰激凌吗，”巴基舔了舔嘴唇，因为金属臂的原因他不得不在这种天气下仍穿上长袖，“这实在有点太热了。”

史蒂夫简直受宠若惊——天哪，巴基居然向他要求了一个冰激凌！他赶紧点了点头，转身向最近的小商店跑去。而巴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街头，目光落到了街对面的那间甜品店上。

史蒂夫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巴基蹲在地上，手撑着下巴，可怜兮兮地——在史蒂夫看来——看着对面的甜品店的样子。史蒂夫将冰激凌递给对方，想要问问巴基是否还需要一点甜品什么的，但巴基先开口了。

他撕开冰激凌的包装，若有所思地问道：“史蒂夫，你们出一次任务有多少奖金。”

巴基拒绝了史蒂夫搬家的邀请，并在他们回去之后自己联系了弗瑞——天知道他哪里弄来的电话号码，在史蒂夫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一系列心理和身体评估。得出冬日战士现在确实已经没有威胁的结论后，弗瑞终于同意了巴基可以跟着特战队一起出任务，他给史蒂夫打了个电话，通知他这件事并由衷地祝贺：“恭喜你，队长。”

史蒂夫简直要疯了：“恭喜什么？你怎么能将巴基再次送上战场！我的天，他居然完全没有告诉我！”

他有些紧张过头了，甚至语无伦次，打电话的时候巴基正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他，史蒂夫挂掉电话之后巴基开口了：“你放心，史蒂夫，”他顿了顿，笑了一下，用力提着嘴角，“我不会添麻烦的。”

巴基确实没有添麻烦，事实上他加入之后特战队的效率简直提高了一倍，而在巴基的监督下史蒂夫也终于记得背上降落伞。

虽然巴基再次提出要去战斗的时候史蒂夫忧心忡忡，但一个月后他就沉浸在了能与巴基再次并肩作战的喜悦里，甚至有些得意忘形了，直到弗瑞再次给他打了个电话。

弗瑞说：“鉴于上次的事巴恩斯中士没有告诉你，所以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你一下，”他顿了顿，有些难以置信，“巴恩斯中士在上午向我提交了申请，他想要在布鲁克林开一家甜品店，他甚至已经把那家店铺租下来了——用上次任务的奖金。”

史蒂夫确实不知道，他听着弗瑞的电话，张着嘴巴，眉头皱得死死的，回过头去看正在沙发上抱着膝盖歪头看他的巴基——巴基看上去有点愧疚，他看了史蒂夫一会，迟疑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就算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史蒂夫，你在生气吗？”

于是史蒂夫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冲巴基微笑：“没有，巴基，我没有生气，你还记得吗？还在布鲁克林的时候你就很擅长做这些东西，你说这会让女孩子们更爱你，虽然事实上你就算什么也不会她们还是会爱你，但是，”好吧，他其实还是有点生气的，“你得告诉我你的甜品店开在哪里。”

 

巴基租下那间店铺的速度非常快，但是神盾局的审批速度就很慢了，他的申请提交上去的两个星期之后终于有人通知他复仇者大厦做心理评估，这次他非常乖巧的让史蒂夫陪他一起去。但前冬日战士想在人来人往的布鲁克林大街上开一间甜品店，和前冬日战士想跟美国队长一起出任务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这次的心理评估整整拖延了四个月，巴基很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他在一次回去的路上冲史蒂夫抱怨：“他们根本就不是想给我做心理评估，他们只是想拖延到我放弃，”他咬了咬牙，“不管过了多少年政府机构都是这么地令人作呕。”

美国队长对这番言论给予了高度赞同。

他假惺惺地问道：“那你现在还想继续开下去吗？”

巴基眯着眼睛看他——在史蒂夫的陪伴下巴基恢复的很快，他冲史蒂夫笑了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很有耐心，狙击手都是相当有耐心的。”

报告提交了四个月后巴基的心理评估终于通过了，但后面还有一系列的“社会评估”，“身体评估”，“经济评估”等等问题，而巴基果然很有耐心。第五个月的时候史蒂夫被派出去实行一个中期任务，巴基则继续留在纽约接受那些“该死”的测试。出乎意料的是，他回来之后发现巴基已经拿到了许可。

“嘿史蒂夫，”巴基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一本制作甜品的书，他看着推门进来的史蒂夫笑起来，“我迫不及待想请你和你的朋友们一起吃小蛋糕了。”-

好吧，看来这次持续了六个月的拉锯战巴恩斯中士取得了胜利，史蒂夫也笑了，他走过去在巴基脸上落下一个吻：“我也迫不及待想吃到你的小蛋糕了。”

 

装修工人在甜品店里外忙碌着，巴基嚼着口里的水果糖——咬着点什么东西总是令他安心，回到史蒂夫身边后他终于学会了怎么让自己舒服一点。扛着招牌的工人冲他喊道：“过来搭把手吧，先生，这是您自己的甜品店，您大概会希望自己挂上招牌。”

他当然是这么希望的，巴基走上前去，和他们一起把招牌挂了上去，他转过头，史蒂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店铺的门前，巴基笑着冲他招招手：“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看到装修做完。”

史蒂夫默不作声地和他一起装一个货架，两个超级战士的效率非常高，货架很快在店里立了起来。装修结束后巴基给工人们每人发了一块甜麻饼，笑着对他们说谢谢，史蒂夫看着他的左臂——不是金属的那条，而是换了一条全新的仿生义肢。甜品店开业之后他和巴基的朋友们给他们送了一堆礼物，班纳送了这条手臂，他托娜塔莎带了过来，而女特工自己则送了巴基她之前用过的全息易容装置。巴基接受了那条手臂，却拒绝了娜塔莎的礼物。

“虽然你的测试通过了，但不能代表大家就已经接受你了，”娜塔莎说话毫不留情，她盯着巴基的眼睛，“这是为你好。”

巴基耐心地回答她：“谢谢你，娜塔，但我觉得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更应该知道我是谁，”他看了看自己的左臂，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金属臂会让他们感到害怕，但他们有权利知道自己买的是冬日战士做的甜品。”

“好吧，”娜塔莎收回了自己的礼物，嘟哝道，“希望你想清楚了自己会面对什么。”

巴基坚定地看着她：“当然，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他决定开这家甜品店的时候就没想过会逃避。

工人们夸奖了巴基的甜麻饼之后便离开了，巴基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考好的蛋糕一个一个摆到靠着街边的橱窗中，史蒂夫则帮他把包装好的面包放到了货架上。做完一切之后巴基冲了两杯咖啡——用斯科特送的咖啡机，史蒂夫坐在靠窗的小桌子边，满足地喝了一口。

巴基冲他笑：“你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你的任务报告写完了吗？”

史蒂夫也笑了——因为巴基看上去十分快活，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山姆会写的，巴基，开业第一天你就要把自己的客人往外面赶吗？”

于是巴基不再说话了，他低着头摆弄着那些机器，看上去很是兴奋。史蒂夫从九头蛇手中救出他已经过去了两年，他的记忆——好的或是不好的，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他当然也想起了自己想要开一间甜品店的梦想，时过境迁，在经历过种种磨难绝境之后这个简单的梦想终于实现，即使是超级战士也有点难以抑制自己的感情。

而史蒂夫捧着咖啡杯靠在椅子上微笑地看着他，他还记得当初在罗马尼亚找到巴基时的情境，现在的巴基状态比当时明显要好的多，这多少弥补了一点他再次无法拯救巴基的痛苦。史蒂夫像一只惬意的大猫一样窝在巴基的小店里喝一杯咖啡，这场景在他梦里出现过不知道多少次，当真正实现时史蒂夫简直觉得有点不真实。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巴恩斯甜品店终于迎来了第一位客人，一个金色头发的小男孩欢笑着从外面推门进来。巴基从柜台后探出头来笑着问他：“需要些什么，小先生。”

男孩快乐地回答他：“让我先看看先生，我得等我妈妈来给我付钱。”

男孩在店里转了一圈，趴在收银台前透明的玻璃柜上睁大了眼睛：“哇哦，这家甜品店换老板了吗？先生，我得说你的小蛋糕比上一个老板做的好看多了。”

巴基被他逗乐了，于是史蒂夫也跟着微笑起来，巴基用右手摸了摸男孩的头发，说道：“也会好吃很多，想要尝尝吗小先生，你是本店的第一个客人，我请你吃小蛋糕怎么样?”

男孩睁大了眼睛：“哇哦，先生，真的吗？谢谢您先生。”

巴基从低温柜里拿出了最漂亮的哪一个，递给了还在喋喋不休地男孩，他没忍住再次摸了摸男孩的头发：“当然，你的金发值得无数个这样的蛋糕。”

史蒂夫本来一直撑着脸看他，听到这句话有些不自然的往门外看去，他忽然僵住了，巴基也是。那个小男孩欢快的挖了一勺奶油放进了嘴里，跑向站在门口，一脸惶恐不安的女士：“妈妈，这位先生请我吃小蛋糕……”

“啪”的一声脆响，那个漂亮的，只被吃过一勺的小蛋糕掉在了地上，小男孩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妈妈……”

女士迅速的抱地了自己的儿子，她有些语无伦次，冲巴基急急忙忙道：“对不起……我是说，蛋糕我会赔给你……或者别的什么，请你不要……”

从她出现在门口开始巴基就一直沉默不语，只是压低了棒球帽的帽檐，两手不安地搓弄着制服的衣角。史蒂夫忍不住开口：“女士，恐怕您误会了……”

“没关系，”巴基忽然出声打断了史蒂夫，他摘下帽子，温和地看着那个小男孩和他的母亲，“女士，您的孩子非常可爱，我请他吃蛋糕不是因为别的什么，您可以带着您的孩子回去了，谢谢您的光临，欢迎下次再来。”

那位女士抱着男孩飞快地离开了甜品店——她肯定不会再来了。巴基脱下制服从柜台后走了出来，史蒂夫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还好吗？”

巴基勉强笑了一下：“不怎么好，我想今天还是先关门吧，我有点累了史蒂夫。”

他从后厨拿来了清扫工具，史蒂夫帮着他把块蛋糕清理掉，巴基把没有卖出去的——几乎是所有的小蛋糕倒在了一个大袋子里，史蒂夫有些心疼，他从巴基手里救下了一块：“我可以吃掉，别这样。”

巴基抿了抿嘴唇，拎着那个袋子丢到了垃圾堆里，史蒂夫捧着一块蛋糕看着巴基关好店门，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算是在巴基刚从九头蛇被救出来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手足无措过——那个时候巴基不记得他，甚至用那条铁臂没轻没重地殴打他，史蒂夫都没有这么难受。至少那个时候巴基每天从噩梦中醒来，史蒂夫可以抱着巴基一遍一遍地告诉他自己在他身边，告诉他不用害怕——那个时候的巴基那么依赖他，而史蒂夫也天真地以为巴基只要有自己就够了。

但在巴基瞒着他自己租下一间甜品店之后他才发现他的想法有多么自私，巴基不是他的附属品，巴基当然可以去追求自己的生活和梦想——这也是史蒂夫一直以来所希望的，但当巴基因此而受伤时他还是忍不住地心疼，只是现在他连该怎么安慰巴基都不知道了。

在他酝酿了大半天却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之后，巴基忽然笑了，这次的笑容没那么勉强了，巴基递给他一个小勺子：“我来开车吧，你带着这个不方便。”

他从史蒂夫身上摸走了车钥匙，发觉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后无奈地又笑了一下：“好吧，我没事，真的没事，”他拿走了钥匙，真诚地看着史蒂夫的眼睛，“我租下这件店铺的时候就想过了这些，只是忽然要接受确实还是有点困难——你得让我慢慢适应，史蒂夫，对我自信一点，我可以做到的，就算我不这么做这一天也总会到来。”

他站在店面前，太阳已经落山了，晚霞在巴基的身上落下一片血红色的光芒，巴基看着他，眼里一片坦荡：“无论如何，冬日战士总是要被审判的，你可以帮我挡住政府的那些官员，但没办法挡住人心。娜塔莎把我们的资料公布之后这一场审判就注定来临。史蒂夫，我不想在死后人民只记得冬日战士，我希望他们也能记得我曾在这世上活过，记得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比起让他们胡乱猜测，”

巴基发自内心地笑起来：“还不如我自己去告诉他们，既不是七十年的巴恩斯中士，也不是冬日战士的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终会得到最公平的判决的，史蒂夫。”

 

写在文后：

其实我写这篇文是憋着一口气在的，因为队三的巴基实在太憋屈了（对于一个冬吹来说），虽然盾冬确实发糖了，但是作为一个独立角色巴基始终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或者说队长替他做了决定，从一开始巴基就只想着逃跑，完全看不出来他这两年到底背负着什么东西在努力地治愈着自己。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没有人疏导导致巴基直接陷入了自我怀疑中（看最后的决战应该就是的），所以我就想，如果那两年队长陪着巴基，巴基没有陷入矛盾中（妇联三里巴基的状态真的好了不少），他好起来之后会怎么样呢，还会一味地想着逃跑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毕竟那是就算自己虚弱得不得了也会冲着队长微笑的巴基，是就是脑子一点都不清楚，要去博物馆寻找信息依旧选择自己治愈自己的巴基，他的温柔和担当贯穿了百年，无论多么残酷的现实和折磨都夺不走他身上的光明。

他会承担起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然后告诉别人，对不起，我做了错事，虽然那并非我的意愿，但是我接受这一切，我不祈求你们的原谅，但我接受你们的审判。

至于队长，我并不觉得两次看着巴基在他面前死亡会对他毫无影响，但我也不觉得他就会对巴基产生过多的保护欲，队长始终坚信自由，他也清楚巴基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我个人更倾向于，他内心很想吧巴基保护起来，但他会强迫自己放手，或者在扶着巴基在这条审判的路上跌跌撞撞的行走，在巴基快要跌倒或者坚持不住的时候，他会温柔地让巴基依靠自己一会，然后坚定地告诉他，不要害怕，我会陪着你一直走下去，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至于审判的结果，就是漫画里一样，等待巴基的不该是一间牢房。